懒惰的三流写手。

对张岱 忍不住再添几笔

从江南风流才子到落魄老人,张岱的“痴”性未曾改变。他并非英雄,更谈不上伟人,他只是一个风度翩翩却也有懦弱的明朝遗民。

他下笔瑰丽,但非珠宝名器的瑰丽,张岱的瑰丽是“晨间山林里的一捧雪”。

他写京城名伶泪如雨下,写金秋蟹宴纷纷扰扰,写自创的兰雪茶、自己写的戏剧上演后万人空巷,写一个夜里,他醉倒在西湖荷花池。他是与生俱来的世家公子,浑然一身才情,骨子里的风雅。

遗民的追怀是切肤之痛。明朝一灭,繁华的日子化为乌有,同为贵族,有人苟且辅事新朝,有人干脆疯了。张岱却痴了,深居野山,自诩野人,好一个痴人说梦!

或许张岱给我的好感也来自于地域,他和我生活在同一个地域,写的东西也能产生共鸣。同是深深喜欢家乡,读他的散文我会对四百年前的这里产生遐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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