懒惰的三流写手。

给淮河:
晚上好,我是十点的秦岭。
我陷入了总是自得的境地。这种感受是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产生了,就只是因为稍微做了一些“特别”的事情,而所谓特别,是每个人都会有的爱好差异。被父母和朋友夸奖后(似乎是从小被夸奖到大的),我更加得意了。虽然这种自以为不会表露在人际交往中,但是它影响到我对事物的判断了。当然当然,也和这件事情本就模糊的界定有关。

我们今天上了一篇论文课文。说任何事物都是不完美的,科学自身就是不完美的,需要人文互补。我之前认为科学是个很崇高很独立的事物。这就像在荒凉原野上远远看见一匹彩色的马,走进一看,颜色并不纯粹。

很小的时候就听过一个古语,说“绝学无忧”;我当时很得意,告诉父母,说古人就倡导不学习,能不能原谅我的数学不及格?现在看来,这句话是很悲哀的。尼采说自己是光,与上帝并称兄弟,说自己不需要他人给予,他能一直奉献就行了。是多崇高又艺术!雷锋也一向是我们社会里的正面形象。尼采疯了,雷锋英年早逝。为什么好人、伟人不长命?事物的关系太矛盾了,我该做什么事情才能使我得到永久的快乐?


淮河,我知道世间本没有太多爱,所有投出去的爱都不是正对着真正的人,我们爱的事物实际上都是脑内构造的美好虚幻。但最真实也最确切的是,我们都只爱自己。

晚安。我不该对你说些颓废的想法,可我不说要憋死的。我也不能和朋友说,我不想给他们添麻烦。


晚安。
朋友送的《追风筝的人》我一点也不想看。

秦岭
3.2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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