懒惰的三流写手。

你张开口说话,像一串铃铛,敲在冷冰冰的钢铁上


月亮那样圆
圆满到我开始怀疑
今夜你的离去是否可以再拖延


我知道流泪的滋味,那样滚烫,那样咸,
我拨开颤抖的花苞,用针缝起枯萎的花瓣,挂起小小的照片,作为永恒
一整个晚上,你的脸都是冰的,如果可以,我恨不得把月亮砸碎,可我不能


你说,你我的距离只差一手臂,可事实上,它已经比长江和思念都绵长了
青苔从阶上攀到嘴边,封住了所有可能的必要

世界在咳嗽,
每个冗长的雨季我醒来,你所谈起苏格拉底,尼采,保罗·策兰,把晴季拉的很长很长;
我吻你的眼睛,只是在亲吻空气
软弱,和心甘情愿,都是最笨拙的利器
带我渡回,渡回那十月,每一个耽于薄酒的清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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