懒惰的三流写手。

-红色。

左边,第二根肋骨以下,心脏的位置。

“它一直都是这么跳动吗?从出生到死亡?”
是的。
“那她便是不自由的。”

Suri下了定论。她是一个有着长长辫子,橘色蛋糕味裙摆的女孩子。
她正从高高的围墙上跳下来,朝着现实跳下来,她向我昂起头,露出一双干净的大眼睛。
像梅花鹿。

我递给她一束玫瑰,问她说我可不可以抱抱你。
她摇摇头,又点点头。
她伤感地解释,我不能接受玫瑰,我不愿看她一片片凋谢。
玫瑰是不自由的。

我插嘴,而拥抱是永恒的。
她朝我咯咯的笑,爱怜的用双手轻轻挽住我。
一个短暂的拥抱。

风从四面八方灌进来,我们四面楚歌,无处容身。
suri意外的没有害怕。她告诉我风是灰色的,而灰色是温柔的颜色。

她闭上眼开始唱歌,认真的,虔诚的,天地间一下子变的很安静。我仿佛能感受到地球在绕着太阳旋转了,并且我认为她也感受到了。
又一阵风吹过,吹走了我的帽子,吹走了不自由的玫瑰花。
这真糟糕。我嘴上说着,心里却感到从未有过的轻松。

帽子自由了,玫瑰花也是。

我又看见suri像梅花鹿一样的眼睛,倒映着星辰大海,我安静的羡慕着,朝她微笑。

“你也可以有的。”
临走前,我送给她用红纸叠成的玫瑰花,一朵一朵,像情人的血那样红。

她吻了我的眼睛,向我挥手告别。除了死亡之外的离别,是不可以掉眼泪的,她在高高的围墙上笑嘻嘻地摇晃着腿对我说道。转眼便消失不见了。

> 2016.2.22 12:31 <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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